“我怎么了我?”
“吃石榴跟牛嚼牡丹似的。”
“喂喂!”姚岸磕了磕水壶底,“看准我现在打不着你是吧?”
“就是啊。”姚见颀伸了个懒腰,话尾带着一点慵,在姚岸心口轻轻挠了一下。
“咳咳。”姚岸扫向一边,外头的确是青天白日,乾坤朗朗,他却在想些夜里的事儿。
姚见颀正倦着,来不及嗅到这点辛甜,他翻了个身,把画纸一张张叠好,折了一角当作别针,问:“下周是不是就培训了?”
“好像是。”姚岸放下水壶,把花挪到阳台旮旯的背阴处,避开午后最炽的阳光。
“有把握么?”
“小菜一碟。”
前一阵姚岸说要用一本证书与他的竞赛生涯隆重告别,选了一张实操没什么难度系数的救生员证,不过考前得集训三天,学一些赴救技能。
“哎。”姚见颀想起一茬儿,“是不是得考人工呼吸啊?”
“哈?”
“是不是?”姚见颀又问一遍。
姚岸窝着笑,佩服他的杞人忧天,大声说:“有!”
那头呼吸重了一下,像一把坐了起来:“真的假的?”
“上头都标明了,实践部分——检查及心肺复苏。”姚岸乐道。
姚见颀静了静,捋捋思路企图宽慰自己,这只是考试内容,用不着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