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姚岸倒是一脸坦荡,就差起誓了。
姚见颀向空中轻轻呵笑,由着这样牵着走近了那户人家,面熟的,相对几笑,蜻蜓点点点水。
不言不语地过了道回弯,他无预兆地启齿:“是去年。”
姚岸的思索却没一块儿跟上,“啊?”了一声,足盯到姚见颀略无奈地亲自解释:“怀恩是去年才知道的。”
姚岸这才知晓地点点头,眼珠徊了徊,又问:“怎么知道的?”
这回轮到姚见颀失语了,肖想这回事儿,宣之于口总有些下流。这也没什么,怕的是姚岸一知情就把那速写本子毁了。
那可亏大发了。
“他自己看出来的。”姚见颀镇定地说,并且深以为这并不叫说谎。
“自己看出来的?”姚岸表示了惊异,“你说说,怎么个看法?”
“……”姚见颀翼翼地在坑边行走,想一句说一句,“因为我看你的眼神里全是爱情。”
话一落地,姚见颀明显地感觉前头拓路的风灯无风自来地劲晃了一下,他估计姚岸得是被齁到了,望过去,对方一脸支吾,躲躲闪闪地说:“你不要老是……动不动来这么一句。”
“哦。”姚见颀应了,总觉得碰出了些误打误撞的效果。
“那什么。”姚岸岔开话头,“再没其他我不知道了的吧。”
差一点儿姚见颀就忘了,把“没”换成了“有”。
“还有?”姚岸瞧着他,似乎在说“你挺能耐啊”。
姚见颀只能笑着说下去:“还告诉了圆锥和陈哲,再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