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姚见颀说,“今天只是为了气你。”
姚岸:“……”
姚见颀挑起白色荧环,在食指上转了两圈,像绵亘的光:“佩戴是一种自由,不像饮酒。
“幸好这里不是布鲁克林。”姚见颀把手环套在赭色酒瓶上,“我可以都要。”
姚岸注视他许久,不及防地将酒瓶一夺,抬起下巴:“谁说的?”
姚见颀惑然地抬起眼,不较真地赌气:“你又耍赖。”
姚岸不作答,而是飞快地将瓶盖挑开,“迸”地一声,金色的飞贼合拍乐点掉在大理石上。
他一口气灌了大半瓶入腹,喉结上下不歇,等到嘴里溢满了利口酒的味道后,他将瓶底砸在桌上,在姚见颀微瞠的注视下,绕过他的后颈,一下搂回来。
“尝吧。”
他们把夜色吻破了。
从高沸的酒吧,人群的纵呼像一颗颗流弹,凌晨两点的街道,车辆稀薄,他们每奔跑100米就要停下来再吻一次,电梯到房门背后的地毯,迫切地在各自躯体上留下齿痕,宛如多瓣的火烧云。
“会传染感冒。”
姚岸声音喑哑,仰颈说话时像在急促叫停。
“已经晚了。”
姚见颀在他颈边说。
他们眉毛摩着眉毛,身高是一种绝妙的重合,哪里都吻着。手在被下交缠一起,摩挲的时候分担同一份战栗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