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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1026 字 2022-10-17

姚见颀闻言,一抬眉,人没来得及看见,倒是先见着了别的。

——和他有缘无分的奥利奥麻薯。

陈哲真不是故意的。

他这天倒没起晚,只是路口的菜市场出了不大不小的车祸,一货车的娃娃菜全倾地上,堵了一条街,自然就耽搁了。

一路没头没脑地狂奔而来,抄了早点就跑,占了靠窗的坐,这会儿才觉得面前人这身打扮似曾相识。

注意到姚见颀的目光流连的不是自己而貌似是那半袋黑不溜秋的包子,陈哲好心好意地推了推:“吃吗?”

姚见颀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掰了一角吐司:“哦,不用。”

下课后余沿追果然找上门了,他一来就被抓壮丁,还扛着新领的笤帚拖把,跟二师兄似的。半道上特地溜了跑来,对姚见颀唱:“同桌不成情意在,早中晚饭约一块。”

“早餐就免了。”姚见颀托着下巴,往旁一眺,“这是陈哲,我们一个画室的。”

陈哲浑身红彤彤的,朝余沿追招招手:“我能加入吗?”

余沿追也扬了扬笤帚:“这位同学你真可爱,你不一块谁一块?”

姚见颀瞧不下去:“你念快板呢?”

余沿追吐舌,在催声中傻逼哄哄地蹦远了,笤帚晃啊晃。

他来这一趟,姚见颀觉得心情又好一些,没想还稀里糊涂定了个吃饭小组,也没想一定就是两年。

大学其实没有姚岸吹嘘得那么轻松,除了周三周日可以不参加训练,他每天都得去游泳馆,从早上5点游到7点半,下午要从4点练到6点。

除了水里的还有陆上,游泳馆内有一个小型健身房,隔天得练一小时阻力,扛着杠铃做深蹲,还得掂量分寸,肌肉还不能练过,否则游起来不够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