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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770 字 2022-10-17

姚岸果然破功,忙捂住那块痒痒肉:“你就会使这招!”

姚见颀在他肩头懒洋洋地笑了笑。

姚岸说的,只要姚见颀动动手指,他就多大的脾气也没了,更何况本来就没生气。

将姚见颀方才的话又反刍一遍,姚岸低低地开口:“我原来不知道你是那么想的。”

另一边的姚见颀没说话,但他知道他在听。

“吓我一跳。”姚岸侧过下巴,笑了笑,“你还挺狠的嘛,姚见颀,割袍断席都出来了,还有什么?老死不相往来?”

“不应该吗?”姚见颀却仿佛听不见他的轻侃,固执得那么无意。

姚岸交握的手落在两腿间,晃了晃,他在回忆。

最初在洗手间里听陆漓说时,他是很诚实地意外了,甚至有些恍惚。这种恍惚一直到在ktv的前台碰到余舟遥和她男友。

“我以为会尴尬的。”姚岸如实传递着,“但是没有。只是互相笑了一下,像没什么芥蒂的朋友。”

在姚岸断断续续地对姚见颀说完这些的时候,他不需要做任何决定,只是自然而然地觉得,与前任有关的任何事都不会再提了,已经画完了句号。

“是这样吗?”姚见颀渺然地说。

“哼?”姚岸低头。

姚见颀将脸抬起,在澄黄的漫射光下看着姚岸:“你不耿耿于怀,一点都没有?”

“没有。”姚岸回答完,又很负责地思索了一遍,从而更加确定,“如果能对对方抱着祝福的心情,我想就算谈不上朋友,至少也称得上好聚好散。”他说,“大概每一段关系的谢幕都能做到体面吧,看开一点就好了。”

姚见颀默不作声,指节轻轻地在石面敲打。

经过一段旋律,他终于说:“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