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见颀却极细地笑了一下。
“哥,是我认知不足还是你理解有误?”姚见颀好似认真地问,“如果分手不是割袍断席,那还有什么意义?”
半扇防火门被推开,给漆黑的楼梯偷来些许声色,一双腿贴着墙,遮住了安全通道的荧绿字眼。
“那、那什么……”余沿追磕磕巴巴地说,“我是第一次。”
陆漓靠着门,掌握着那线亮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不是第一次。”
余沿追跺了跺脚,跨到陆漓面前:“不干行不行?”
“来都来了,你说呢?”陆漓领着他的视线朝外望了一圈,电玩区到这儿足有些距离,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听说耍赖的人啊,舌头会被拔掉。”
余沿追听到这句,莫名打了个寒颤。
“行行行!”余沿追搓了搓脸,横起一条心,气沉丹田,“老——”
陆漓的嘴角扬了一半。
可还没听到剩下那个字,轰隆隆的脚步声骤然充斥在了楼道,一伙人搭着鸣从楼梯上冲了下来。
其中一个薅住他:“陆漓,找你半天了!”
陆漓看清对方一伙,全是沾着海底捞味的同学,他问:“你们吃完了?”
“撑死了!”那人说,“大家伙一起散步助肠道消化呢,特地走的楼梯。”
还没待陆漓回答,又一人上前,狎揄道:“你走那么早,不是干坏事去了吧?”
陆漓这才一醒。
他猛一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果不其然,那小滑头趁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