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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50 字 2022-10-17

“咦?”姚岸不停揣摩着泳镜片,悄自挪开不知往哪搁的视线,“不对劲啊……”

“我也觉得。”姚见颀低头察看道。

“你也觉得?”姚岸眨眨眼。

“是啊。”姚见颀没奈何地蹙了蹙眉,抬起头,“还是平角的比较好吧?”

“啊、啊?”姚岸蒙了蒙,原来说的不是一回事。

姚见颀前后看了看自个儿,虽然不太舒服,但也没别的办法。

随后他望向姚岸,眼睛微睁:“怎么还不取下来?”

姚岸反应慢了半拍,于是由得姚见颀伸出手,替他松了颈后的绳结。

姚见颀左手托着玉,经由姚岸的下巴、嘴唇,鼻梁,最后在眉骨前摘了下来。

姚见颀的指尖滑过玉石中心的叶脉,想到的是有一次姚岸和别班打篮球,只因为对方不小心勒了一下他的玉,直接由打球演变为打人的事故。

姚岸把这块玉看得珍重,从不让别人碰。

也有例外存在。

姚见颀把玉裹在干燥的浴巾中,阖上了密码储物柜:“走吧。”

踩过消毒池的时候,姚岸跟在姚见颀身后,自个儿给自个儿解了惑:“一定是没选平角的问题!”

触觉很生疏。

那时姚见颀第一次踏进溪中,流水纷纷溜出他的趾缝,像清凉的鱼在吻他的脚心。

一只手拎着盆,另一只由姚岸包在掌中,落足处是被时间冲刷平滑的的石头,参参差差,近似又悖于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