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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758 字 2022-10-17

姚岸松开背带,运动包从肩膀掉到地面,发出一声敦实的暖响,他坐在床上,把右手交给姚见颀。

姚见颀托起姚岸红肿的中指,拇指在他的指甲盖上蹭了一下,问:“怎么弄的?”

“触壁的时候太急了,一下甩在墙上。”姚岸如实交待。

姚见颀将喷雾绕指喷了一圈:“疼吧?”

“疼死啦。”姚岸伏在膝盖上,讨巧似的眨一下眼。

“活该。”姚见颀说。

他拧开红花油,倒在掌心,搓暖了,才给姚岸一点点揉推上去,手上的动作和嘴上的话天差地别。

姚见颀的指腹上有常年削笔生成的茧,触感似痒似疼,姚岸出神地盯着他的手,忽而问:“你心情好点了么?”

“好了啊。”姚见颀不介意他的没头没尾,就像姚岸不追诘他的藏着掖着。

药酒的味道不仅刺鼻还熏眼,姚岸辣得偏开了头,盯着座椅上摊开的速写簿,散着山、猫、床榻,还有一个因为夹印太久而隐隐约约蹭上去的人的脸廓,也许是错觉。

一腔子话兀地就变成了一句。

“你想喜欢什么,就去喜欢吧。”

因为我没有办法,责难任何你爱的事物。

第85章 1米2的粉红豹

最后两节自习课是初三全年级的运动时间,为了应对中考的体育测试,体育宛如突然荣升贵妃的常在,于初中最后一个学期得到了全体师生的重视。

塑胶跑道上气喘如牛,余老师穿着高跟鞋站在跑道外侧,时不时就有一个学生跑来,接过她发的一张卡片,一圈一张,只有拿完了三张并经由她过目才能放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