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被姚岸打的地方,低下头,忽而笑了:“也对。”
许是光线黯淡的缘故,那笑容像是嘴角朝下的。
姚岸紧闭了一下眼,甩尽错觉和疲惫,继续发挥好奇心:“然后呢??”
姚见颀却说:“不重要。”
说罢,他转了身,只留给姚岸一条背脊。
姚岸一脑门问号,半撑起身子,用拳头掼他后颈:“怎么能只说一半啊?你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知道吗,你要急死我吗???”
然而不论他再怎么盘问,这一晚姚见颀再没开过口了。
“东西都捎好了吗?”
第二天清早的餐厅,姚辛平一条条确认游泳考试细节。
姚岸盘着一条腿,往嘴里塞了根宽油条,答姚辛平问:“哎哟放心吧。”
“我不放心。”姚辛平把报纸对折放在餐桌角,“身份证准考证给我检查一下。”
“姚见颀给我收的,都在包里。”姚岸穿着拖鞋,踢了踢脚边的旅行袋。
姚辛平听到这话方才觉得靠谱,勉强点了点头,又问:“见颀还没醒?”
姚岸慢吞吞嚼着最后一口油条,没回话。
姚辛平等得不耐烦了,厉视他一眼,姚岸才咽下去:“你管人家呢,大周末的,醒那么早干吗。”
姚辛平听不惯他那随随便便的调子,蹙了眉:“你以为谁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