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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95 字 2022-10-17

“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见颀颤索着,把雪茄碰到了地上。

“当然不是。”地毯上已经燃出了一个洞,散发着苦焦味,但蔺书忱没有去捡,他说,“你和他们是有区别的,就像雪茄和香烟也是有区别的。”

“他们,他们的表情很痛苦……”见颀呜咽,“油画里不是这样。”

“因为他们不是艺术,只是工具,为了满足需要。”蔺书忱极其耐心地向他解释。

他抱起见颀,走到卧室里,把花梨木的床头柜拉开。

“看看吧。”他随意挑一张照片举在见颀的眼前,“这是什么?”

见颀拼命地躲,几乎从蔺书忱怀里跌下来。

蔺书忱抱着他坐在床上,捧着他的脸颊,一种强势的力度迫使见颀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那张照片。

一个陌生的孩子。

他四肢扭曲,羞耻而讨好地看向镜头,被绝对地暴露。

“不!”见颀蒙住自己的眼睛。

在一刹那间他几乎以为这就是自己。

“害怕什么呢。”蔺书忱无奈地安抚他,“这些只是工具。”

见颀全身躬着,被一个念头牢牢挟持住了,这就是他,这就是他,只不过多了层最末的遮羞。

“他们很痛苦。”见颀小小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