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什么?”姚岸将姚见颀的手掌翻过来,抽走了里面的东西。
“膏药贴?”看清之后,姚岸微感诧异,“给我的?”
姚见颀没答话。
那就是给他的了。
“买了干吗不给我呢?”姚岸低头问。
碎的刘海浮在姚见颀的睫毛上,几根恰好刺在眼中,有些不适,他垂了垂目:“忘了。”
声如蚊蚋啊。
姚岸不放他走:“那你帮我贴。”
“现在?”姚见颀的眼神在问。
“现在。”姚岸说。
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时,姚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快快,太冷了。”他顶着一头炸毛,是方才脱毛衣蹭的,背朝姚见颀,拍了拍肩胛骨,“就这儿。”
姚见颀拆开包装,药味又苦又辛,让他醒了醒。
他右腿跪上床,撕下膏药,拎着一角,慢慢贴在姚岸肩后,又抚几下,抻平了。
“还有右边。”姚岸抖了抖肩。
姚见颀如法炮制地为他贴上去,按在姚岸微削的肩上,几乎被他的骨骼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