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要不也……”
“先这样。”姚见颀退下床,把废纸扔进了垃圾篓中。
“见——”临近门边时,姚岸喊住他。
姚见颀偏头,留给他三分之一的脸。
“谢谢。”姚岸盘着腿说。
门开了,继而阖上。
姚岸还维持着方才的坐姿,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肩膀。
膏药似乎才显效似的,使两肩既灼又凉,倒掩去了原本的酸痛。
没错,不对劲。
姚见颀太不对劲了,从进门到现在。
“啥味啊你这身上?”
周末的安定村,姚奶奶连连耸鼻,放下一篮红提,扯住姚岸的衣领嗅了嗅。
姚岸:“体香。”
“嚯。”姚奶奶也捧场,“那我孙子这体香……还挺冲的。”
姚岸不骄不躁地挺了挺胸,薅了一串提子,跑到了隔壁屋。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