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斓:“我只想知道,言颂怎么样了?”
系统在她脑海里投放一段画面。
玹王果然将闫喜传来了王府。
在一个房间里,言颂见到了他的义父闫喜公公。
闫喜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
他并没有太大的震惊,而像是陷在另一种无法自拔的思绪里,神情沉郁。
“你母亲生下你后,身体十分虚弱。我曾问她,要将这个孩子怎么办。她说,虽然痴心妄想,但她还是希望有一天王爷可以认回这个孩子。我说,让他当个普通人不好吗?她摇头。她的一生都很艰难,入宫后因为过人之姿而处处受人敌对排挤,日子也不好过。她希望你不要像她一样,因为卑微,一生受人践踏。”
闫喜这番话,使言颂的眼神有了波澜。
言颂被带去见玹王。玹王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言颂并不回避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玹王微微一笑:“看你的眼睛,我便知道,你与我相似。我们是一类人。”
画面结束。
凌斓知道,她成功了。
但有一份更深的沉重和忧虑在她心中慢慢漾开来。
“什么你与我相似,我们是一类人?”她用手捶地,“言颂才不会跟他一类人。”
她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手一用力,剧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
她笑了。有痛觉也是好的,至少让她感觉自己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