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斓:“当然。这是现在唯一能保全他的办法。”

系统:“宦官闫喜可以证明他的身份。还有一点很强的说服力, 言颂的容貌, 像极了他的母亲。”

凌斓:“我明白了。”

凌斓再次见到玹王,她开口先问:“言颂在哪?”

玹王没有回答她, 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好整以暇道:“原来作为一个杀手,还要具备编故事的技能。很好,我喜欢听故事。把你未说完的故事说下去。”

“言颂他确实是你跟兰桑的孩子,”凌斓不徐不疾地说,“十八年前,太后身边的侍女兰桑,王爷你不记得了吗?每次你去慈安宫请安,总会不自禁多看她几眼。”

看到玹王脸上神色微动,凌斓继续往下说:“十八年前的太后寿宴,你借醉酒占有了兰桑。王爷记得的,对吗?在那之后,兰桑便怀了孩子,生下了言颂。”

玹王嗤笑一声:“满嘴胡言。兰桑没过多久就意外身亡,她哪里生过孩子!”

“关于这件事,有个人比我了解得更清楚,宫里的闫喜闫公公。”

玹王陷入了沉思。

凌斓又被关了起来。这一次,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徒有四壁的密室里。很长时间,关在那个暗室里,分不清昼夜,也不知今夕何夕。

幽闭的空间,绝对的死寂。一切都是静止的,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

凌斓突然意识到,这种幽禁,是一种精神上的酷刑。玹王不再对她的身体施刑,而试图用这种无穷无尽的虚无的时间和空间和摧毁她的意志。尤其是她还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

她没有再见到言颂。

她总在呼唤系统。

系统只出现了一次:“我已经帮过你了。余下的,要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