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大人午安,”阿金道,“这个时辰大人不在府里歇息吗?”
纪宁道:“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跟你说过许多次了,我与先生今日有约就来了,待到落日还能讨个茶水喝。”
阿金笑了笑,他不禁感叹眼前这个还不足自己大的孩子,如今竟也是个为官大人了。
“纪宁。”州令背着一只手站在书房门口叫着。
两人同时抬头,阿金又行了个礼纪宁就侧身走了过去。
“先生……”
州令做回到桌案前:“前些天我让你看的书你可看了些。”
纪宁道:“先生给我的书我觉得词义笼统了些,我攻读几日有些一知半解。”
“何困何解,说来听听。”
纪宁道:“知就是我知晓句意所谓何,困就是我觉得意思宽泛,没有实际用途。”
州令一听微微促起眉:“纪宁啊,所有详尽的、让人轻易理解的那是‘行论’,而宽泛的那是规律的统述,你若明白这世间的规律,害怕遇事找不到解决办法吗?你若总是看一些由他人从规律里理解出的‘行论’,你是永远都不会进步的。”
纪宁没有开口。
“深入些,思考问题不要停留在片面,磨磨自己的性子。”
……
两人一说便到落日。
“净手去前庭用饭吧。”州令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