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虽直言不讳欢喜或恳切直率表露欣喜,但总有种书生的……或许是矜持,不肯把全部情感展现出来。
梁山泊先是愣了愣,大约没料到我会搞突袭,随后挑起一边嘴角、又很快抿唇压制住了,尚未眨眼、只见他又忍不住抬起嘴角。
“嗳——”我笑起来,伸手揉了揉他后颈,“在想什么?”
“想……明日是否非早起不可。”
这次换我一愣,嚅嚅道:“是、是吧。”
小病秧顺着我伸出的手臂摸了过来,他抚上我的脸,道:“好可惜,我在暗中极难视物。”
我侧头亲亲他的掌心,涨红了脸、从牙间挤出一句叫我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话:“交给我就好。”
“噗。”梁山泊憋了两下,终是扶着我的肩大笑,“好可惜,看不见你窘迫的样子。”
“你!”我佯怒一声,片刻后自己也笑起来,“嗳,逗我好玩吗?”
他摸索着膝行靠近我,将头枕到我的肩上。温热呼吸打在我的脖颈,小病秧身上常年比一般人冷些、这使得他连唇都是微冷的。
脖间先是一凉,随后如被点燃一般发烫。一点一滴的凉从脖子到下巴、再到嘴唇。他闭眼吮吸我的舌头,将我的津液尽数吞下。片刻后微喘着用鼻尖抵上我的鼻尖,语带笑意道:“好玩呀。逗你最好玩了。”
我笑着磨了磨他鼻尖,低声问道:“我经不起逗怎么办?”
“那我只好对你负责。反正全部交给你,如何处置且随君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