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交待梁山泊几句后策马而归。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说得再好听再冠冕堂皇,实则抱着的不过是最为消极的逃避想法。叹了口气,拜托学监带我去祝应台寝房、打算先帮他添置整理好一应物事。
推门而入。
我关上门,问学监能不能换房。学监摇摇头说恰好陈元同寝念完短学回家,其他再要房间没有两人的。我深吸口气再度推门,对上麻球脸糅杂了惊愕愤怒躲闪的视线,扫过一屋子杂乱,绝望地从齿间挤出一句话:“我与祝应台对调。”
“行,我帮你登记。”
“多,谢。”
学监离开了。我倚在门框痛心疾首道:“陈元是吧?看看你这屋还像人住的吗?”
“关你鸡巴事?”
“哈?”我按按手指活动了下肩骨,“吃什么长大的,嘴巴这么臭?”
长得丑就算了,心不能美点吗?看着令人心烦。陈元见我走近,唰一下蹲到窗台:“你他妈干嘛?”
“没干嘛。”我两指夹起地上一件皱巴巴的衣物、甩到他榻上,“理理吧你。”
和梁山泊处久了,仿佛我的脾气也好起来,这样了都没发火呢!我略略骄傲了下,继续弯腰捡起一件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