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见天,低头见地。载驰载驱,所见所闻皆为意义。蟋蟀在堂秉烛游不乐乎?”
“你是这样想的?”
“是。”我也有点不高兴了,不过是些观念分歧,他竟以夏虫不可语冰讽刺我。
“你说得对,没有两个人会永远在一起。”梁山泊顿了顿,轻而坚定道,“但是只要有爱就不会被分开。爱的意思是无限,是没有尽头、或许甚至没有来处。只要对爱有信心,就不用害怕表面的分离。”
我觉得很荒谬。难道何桐椅和她喜欢的那人之间一点爱都没有吗?最后还不是被分开甚至阴阳两隔。我五岁就不相信这种爱啊永远啊的事了,但我没继续反驳、因为不想闹到最后大吵一架。没必要为臆想中的分离起争执不是吗?
我沉默着摘下腕间丹砂手串,套到对方腕子上。梁山泊没说话,扑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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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玻璃心了!因为发现自己写得好烂,哈哈!呜呜。嚎啕大哭谢谢你们陪我玩!
第8章
总归我和梁山泊确认下来。虽无人承诺什么吐露什么,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将我俩联结在一起,使得我们几乎像对恋人。
书院重阳同授衣假攒了连着一口气放二十日。梁山泊要回去探望双亲,顺便帮着远近亲邻处理农忙最后的统筹整理。而我爹让我趁此假期好好补习功课不必回家,说他一点也不想我。
既然不回家,我便想借口攻学跟着梁山泊去会稽玩一圈,农家秋收时节山林一定颇有野趣,但被梁山泊严肃拒绝了。他说来回很赶,我怕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