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赫连倾因为他而影响心情,心里又十分内疚。
罗铮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
早膳后,赫连倾几经犹豫还是没有说出让人卧床休息的话。
一来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况且人家早起时已经几次三番地证明自己无事了。二来一早被拒绝了几次的人,难得被折了面子,现下仍有几分不爽。
不爽归不爽,赫连倾也不至幼稚到因此去怄气。左右也不是第一天被他气到,按说也早该习惯了,可想要毫不动气,当下还是……做不到啊……
他暗叹口气,那蠢笨的人伤在那种地方,只怕走起路来会有些不舒服。
且昨夜里,还发现罗铮经脉有些滞涩,想必是在比武场试图为他疏导真气时受了内伤。
一边走神一边将手中听雨楼的密报浏览了一遍,除却一件事之外,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而那件事确实让人有几分意外。
赫连倾沉思了片刻,随后催动真气聚于掌心,几张用于传信的蜡纸便忽地燃为了灰烬。
赫连倾勾起一侧唇角,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实在是……
不想再等了啊。
赫连倾将手中灰烬抖落,转头去找罗铮。
他心里十分大度地决定不跟这个呆笨的人计较,但是回头的瞬间还是黑了脸。
他竟然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