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仿佛觉得力度不够,就又加了一句:“若再睡不着,今日就不准你起床!”
从心底涌起一股暖意,罗铮抿了抿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轻声答应:“属下知道了。”
覆在眼睛上的温暖手掌又停了一会儿才拿开,罗铮闭着眼睛,心里一片宁静。
困意慢慢袭来,意识越发模糊之前,有人在他耳后落下一记轻吻,然后便是叹息般的一声——
“睡罢,罗铮。”
如此二人又睡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外面艳阳高照才起床,几乎将午膳时间也睡过去。
过时未起,期间陆晖尧有些担心地在院子里听了半晌,发现屋内人呼吸沉缓有力,原来只是在睡觉。
尴尬的是,屋内并非庄主一个人,陆晖尧挑了挑眉,没在院子里多呆,迅速回了房间,而后还引来赵庭一声嘲笑。
醒来时已不早,赫连倾又压着身边人好一顿折腾,并未多做什么,只是挑逗似的亲吻撩拨,直逼的罗铮面红耳赤才松开手呵笑出声。
今日罗铮格外乖顺,怎么撩拨都不推不拒,十分配合。
直折腾到到自己都快起了意,才算罢手。
才换好的衣服又被搓得不成样子,罗铮只能脱了重新穿,略有无奈地撇了撇嘴,然后又十分关切地问那一醒来便欺负人的。
“庄主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赫连倾闻言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脸上酡红还未褪净的人,带着几分轻佻道:“欲结不舒,倒也不算大碍。”
偏偏在那“欲”字上咬了重音,然后眼带笑意地盯着罗铮,仿佛看着那个让他“欲结不舒”的罪魁祸首。
还能这般玩笑,暂时应是无碍了,稍微放了放心,罗铮此时甚至庆幸赫连倾还能这般捉弄自己。
啧,这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