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天下的药物特性各不相同,眼下需要用针头取得殿下的一些血,用以测试和药物药性是否相合。”
封邑暗笑,原来狐狸尾巴露在这里呢。说来倒去,就是想要他的血。
“不必了。旬幽先生,我眼下不在皇宫之中,若是发肤有损只怕会连累许多无辜之人。眼下时候不早了,药物要是来不及备下,本殿改日再拍侍卫来领。就此告辞。”
旬幽倒是没想过封邑对自己的血看护得那么紧,突然怀疑这皇子身上作为血脉者是否对血液另有顾忌。
寂沉看他走得那么快,愣住了:“这算失败了?”
“再想办法吧。”旬幽倒是没有气馁。
寂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忽然想起那封邑走之前似乎是对她眨了眨眼。
寂沉心感不妙。
“我出去一下!”
她刚出去,就看到封邑站在屋后那株垂蔓之下,身长玉立,俨然就是在等她。
寂沉刚走近,那封邑就板着脸冷然问她:“你是不是把我们见过面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没有!”寂沉以为他生气了,赶紧分辩。
“你们先生想要取我的血,是不是另有目的?”
“这个……我也不好告诉你。”寂沉下意识地摸了摸头。
“昨天夜里是不是你闯进来要取我的血?”
寂沉猛地抬头看他,正常情况肯定是要否认的。但是她不擅长说谎,更难对着这一双无辜的眼睛说谎,结果还没想好说辞就被封邑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