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样。”庄斐气鼓鼓地看着他,“你在和我冷战对不对?”

汤秉文根本不敢看她,默默别开眼:“你不是也和我……”

“汤秉文!”庄斐气到抬手指着他,“你有种就说下去,我和你冷战了吗,从昨晚到今天,哪句话不是我主动找你说的?”

汤秉文自知理亏,抿了抿唇没开口。

“所以呢,你要和我冷战一辈子是不是?”

“反正,我想和你说话,你也不会听……”汤秉文小声道。

“哦——”庄斐觉得这理由荒谬中竟有一丝合理,“所以这就是你和我冷战的原因?”

“其实我本意不是想和你冷战。我只是想……让彼此先安静几天,然后再心平气和地进行沟通。”汤秉文把自己这个馊主意倒说得振振有词。

“很好,如果真的再安静几天,你就可以安静一辈子了,到时候你就把那些话按死在肚子里吧。”庄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汤秉文是很难分辨哪句是气话的,譬如此刻,他的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再度望向庄斐,犹豫着开口道:“但是,我还是觉得,你那样做……不好。”

庄斐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能被称之为“不好”的事好像有点多:“哪样?”

汤秉文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道:“突然说要结婚。”

不提还好,再度提起,庄斐原本轻松了几分的心情又跌落谷底:“所以就是你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到宁愿跟我冷战?”

“我没有不想和你结婚。”汤秉文把这几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我只是觉得婚姻是件需要无比慎重的事,它不应该在一时冲动下被决定。我想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希望我们的婚姻是被人祝福的,我也不希望它给你造成更多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