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然:“……”
谁是鸡……
他瞥了一眼丁闲,丁闲没有发觉他凉凉地眼神,继续道:“他不就是说公子意图谋反吗?”
苏璟然:“……”
谁要谋反。
怎么三番五次把这两个字挂嘴上,真是想让别人听见,对他群起而攻吗?这安得什么心,怕他死得晚呗。
苏璟然凉凉地提醒道:“丁闲,你再说那两个字,你就等着陪葬吧。”
丁闲看着苏璟然的脸色闭了嘴,不一会儿他又愤愤地问道:“公子,为什么让他先走,不就是小时候公子在他府上住了几天吗?后来还被他赶出来了,对他那么客气做什么?”
“是我自己走的,”苏璟然道。
“为什么。”
苏璟然想了想道:“不想给人添麻烦罢了。”
丁闲看着苏璟然暗暗敬佩,被赶出来了,还想着还替谢子誉说话,他若有所思道:“不愧是公子,懂得隐忍不发,卧薪尝胆,而且还能让天下人看看,公子对待皇家旧人的情谊,然后等时机成熟时,公子必然就一举拿下,公子我说的对不对!”
苏璟然:“……”
苏璟然听着丁闲的长篇大论,心中充满疑惑,他不就只对谢子誉客气了些吗?他有隐忍不发,卧薪尝胆吗?
“丁闲,你对这收买民心之道很是了解啊,从那儿学的,”苏璟然瞥了一眼丁闲,“让你当我侍卫真是屈才了,是不是该给你个官当当。”
丁闲挠了挠头,害羞道:“公子过奖了,我就是瞎听听民间话本,我就喜欢当公子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