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然:“……”
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说他胖还真就喘上了。
丁闲,丁闲,这就是闲的瞎想吧,他这侍卫脑子大概也就鸡那么大。
苏璟然没再理会,不知天有多高的丁闲。
他确实对谢子誉客气些,但也真不像丁闲所说什么收买民心,他单纯地只是对谢子誉客气些。
苏璟然小时在谢子誉府上住过两年,他那时流浪在外,是谢子誉收留了他,那两年过得算得上是无忧无虑。
至于他后来为什么走,其实也不是谢子誉赶他,只是他不想给谢子誉添麻烦。
谢子誉不受宠,只有太后总让他进宫玩儿,但其他皇子看不上他,总是欺负他。
“舞姬的儿子不争气,长得漂亮却没力气,只能养条流浪狗,养大当作夫人娶。”那些皇子对着谢子誉,唱着这不入流的歌谣,谢子誉脸涨地通红,然后和那些皇子打了一架。
这歌谣里的流浪狗就是苏璟然,谢子誉府中只有一个老管家,大小的事情都任由谢子誉做主,苏璟然就是被谢子誉捡回去的。
当天苏璟然知道了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敲了敲谢子誉的门,谢子誉屋中没有动静,他想了一整夜,然后离开了谢子誉府中。
谢子誉虽说不受宠,但也是个皇子,苏璟然不想让那些人辱没他,他头也没回的走了。
后来他考取功名,进入朝堂,做了权倾天下的首辅,前段日子还被封为了太师。
而他和谢子誉再也没有说起过去,他们变成了这淡淡地点头之交。
谢子誉从没问他为什么会走,他也没向谢子誉说当年他离开的理由。
“公子,到了。”丁闲的声音响起。
苏璟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拽了拽斗篷,放下手炉,准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