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人添件衣裳吧。”内侍上前道。
他谦谦点首:“有劳……”与此同时,揉了揉自己冻得发红的鼻头。
连日来,林潮止在为沈摘的托付伤透脑筋,四个大活人,出了江州,竟凭空消失了?
他骨子里?是不认输的,如此一来,愈发较劲儿了,白日忙着处理公文,夜晚里?自己找人,对方杳无音讯,他自己倒是快累病了。
内侍送上披风,道:“大人不如明日再来,陛下正与王爷商讨要事,一两个时辰也不得空。”
“如此,只好改日了。”
潮止无奈转身,只觉得近日颇为倒霉,仿佛干什么都不顺,本欲回家,清晨出门时仿佛听到车马入府,似乎又是林怀柔,想了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遂又往内阁折去。
承明殿内,李戒倚在龙椅中,对近臣发问:“外面是何人?”
“回陛下,是新任兵部尚书,林潮止。”
“怎么走了?”
“他说领旨谢恩虽然重要,却不及国事重要,明日再来。”
李戒“嗯”了声,重新归于沉默,一对苍老的眼睛犹疑且疲惫,显然只是随口一问,并非真的在意。
他身旁的萧国公倒是一精神,震了震胡须,徐徐道:“臣记得,新任兵部尚书,与太子还是故交……”干笑两声,“请陛下在北府军回程前,早做打算。”
看?似不相干的两件事,李戒听后,眸子却亮了亮:“嗯,下旨吧。”
“是……”
林潮止没有请来,活儿全让林风眠干了,她觉得他们兄妹前世一定欠李家的,可又不忍心真的放任司马葳他们胡来,只能硬头皮帮上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