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拼了又合,合了又绽,绽了又败,败了又生,生了便再开。
楚忻言无边无尽的占有欲和侵|占欲在此刻被狠狠满足。
洗好澡后,楚忻言用浴巾裹住老婆的身子,温柔地把人放在了大床上。
秦若初的泪痕仍旧挂在眼角,不知道是哭了的,还是水蒸气蒸得,眼睛雾蒙蒙的,泛着红血丝。
楚忻言心疼地吻去了她的眼泪,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心生一种得逞后的快意。
她用世上最缱绻的语气说着心底最真实的话语:“其实我每天都想做这些,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但我怕把小绵羊吓跑。吓跑了就很难哄回来了。”
“我想让你哭,又不想看到你哭。”楚忻言抱紧了她,把头埋进了秦若初的脖颈里:“从今往后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也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秦若初一直没能缓过神来,直到感觉肩头有了温热的湿意。
楚忻言很低很低的哭泣声响起在她耳边,这是楚忻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除去她们分手的那天晚上。
秦若初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给你,都给你,只给你。”
楚忻言从她身上起来,秦若初裹着浴袍靠在床背上准备休息一会。她一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就难堪地想钻进床底下去,可是也只能拨弄着手指甲掩饰自己的害羞。
楚忻言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又泛起异样的欲|望——还想把她欺负哭,最好哭得大声点,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到求饶才好。
可单纯的秦若初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楚忻言却慢慢从床尾爬了过来。
秦若初怔愣地看着楚忻言靠近,被她诱人的身材曲线吸引得忘了躲开。
可下一秒,她的神情从恍惚突然变成了震惊,楚忻言生出了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在她棕色的发色里难耐地弹动着,像一样。更令她看呆的还在后头,一根长长的猫尾略微卷曲在身后悠闲地甩着,时不时碰到秦若初的脚心。
秦若初缩回了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