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想起了谭山崎倒给他的一杯水。
“山崎?”他不可置信地出声。
没有回答。
可从起起落落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上这人顿住的反应来看,他猜对了。
谭山崎从他脸上看到了什么叫脸色骤变,从他周身气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气压骤降。像是被逮着闯祸的小孩,她一时间不敢动作,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心想还好她刚才又喂药了。
差不多时候又该起效了。
气不打一处来,罗文作试着挣脱手上的桎梏。
显然是无用功,只能听到金属声音哐啷铛地响动,手磨红了也不见撼动分毫。
渐渐地,他感觉周身燃起热意。
罗文作攥着手铐的环边儿,停下挣扎。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他忽然平静道。
不是水,冤枉水了。水只是使其昏迷。
现在这个样子,是因方才又放了一点好东西。但她不会说。
谭山崎保持缄默,直到那刚才还有些往发软的迹象奔去的东西,此刻却与主人的意志翻脸,背道而驰。
没有等到回答。
“谭山崎,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罗文作气笑了,被蒙着的眼睛,不用看都知道,他饱含怒火。
尽管愠怒,可他的声音却很平静。
“杀人,下药,强奸,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像是破罐子破摔,又像是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