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番鼓励……”谭山崎惊讶,“还真是令我感动。”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她又问。
“这还用得着什么时候吗?”莫时弼喝着牛奶,墨镜架鼻梁上,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肩上,好不惬意道,“我是干什么吃的?看一眼就看出来。”
“吹。”谭山崎胳膊肘搭在吧台上。
“爱信不信。”莫时弼笑道,过了半会儿,忽然说,“我们那时候不如现在的小孩儿有道德,初一初二想谈恋爱就谈了,家长老师不同意就偷偷摸摸的谈,大家也不是多么喜欢对方,只是想品尝一下恋爱是什么滋味。”
“现在不行了。”他说,“应用考试起来了,大部分人考不好,未来死路一条。”
“什么意思?”谭山崎没听懂他的用意,上下文又有何关联?
“你了解罗总吗?”莫时弼问。
“我……”她犹豫了下。
“这就是不了解了,”莫时弼心下了然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在乎一个人,所以点你一下。罗文作这几年一批一批的资助贫困山区的初高中学生,走出山区的大学生,他道德底线颇高,严于律己,亦严于待人,有钱还长得好,估计你也不是第一个试图靠近他的未成年,所以我劝你,现在还是算了,成年再来。”
“我……”谭山崎叹气,“四舍五入就十八了。”
“加油。”莫时弼拍拍她脑袋,“我看好你。”
“我谢谢你了。”她躲了一下,没躲开,没精打采道。
罗文作不知道去哪里了,下了车后便让她自由活动,他则被房子的管家带到别处。
偌大花园,放眼望去是比别墅还要大几倍的草坪,远处是高耸的山。
“今天是这别墅主人的婚前单身派对。”莫时弼为她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