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进入别墅,她无来由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别墅里空荡荡地,灯火通明,就好像在告诉屋外的人,屋里有人。
可她进来后,空无一人。
谭山崎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如同她深信不疑世界上存在守恒定律这件事一样。
人看不见的头顶,抑或手臂、锁骨就刻着一条技能栏,这个人也许在家庭这点上从未点亮,但她的直觉亮到闪闪发光。
于是她马不停蹄地朝楼上跑去。罗文作习惯了回家就奔浴室,可人即不在浴室,也不在卧室。
她的步伐渐渐变得急促,推开健身房和多媒体的门,亦空无一人。
这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她就太迟钝了。
“操。”谭山崎骂了一声。
回到卧室一看,果然在桌面上看到自己的手机,拿起一看,没电了,又到处找数据线,最后摸到罗文作的书房,在办公椅上坐了大约几分钟,手机才充够电量自动开机,忙在拨打页面打出罗文作的号码。
拨通,无人接听。
她窝在办公椅里,抱着头指间穿插头发,开始复盘这几天的蛛丝马迹。
因为试镜的事情,她这几天一直忙活于剧本,罗文作恢复工作,俩个人是分房睡的,生活作息跟她就完全对不上了,每天七八点起床去公司,这个时间她还在睡觉,等到晚上六点下班,她还没从形体仪态班下课,等她□□点回到家 ,罗文作要么有饭局,要么继续跟外国公司开视频会议……
这两天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交集。谭山崎深呼吸一口气,气都在抖。
“你先平复一下心情,不要做傻事。”诗敏说,“我去联系罗生的助理问问。”
“好。”谭山崎掐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