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所谓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找到了吗?”周霏在门口问。
“没。”她困惑地,再扫视一遍屋内的构造,谨慎地肉眼摸索一遍。
尽管是一居室,可这个屋子简洁的不像是个常住的地方——也许侯光辉每次过来都不过夜,又或许是住上一阵,在离开前会抹除自己的痕迹,变回无人居住的环境——除了床、桌子与电视机,这些刻板印象上是一个家该具备有的家具,便没出现其他物品。
“你这么一说,”周霏也感到困惑,“确实没有柜子,或者冰箱。”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侯光辉把地下两三米挖空,就为了藏一个人,那么他有可能把入口的地方设置的明显吗?没有。
没了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整个房屋便显得整洁,倘若墙壁刷成白漆,就可以与‘极简风’三个字挂钩。
可如果没有东西遮掩,那地下室的入口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除非入口在沙发底下,在电视机后,二选一,否则就没有其他地方可藏了。
“不会吧,这沙发不小哎……”周霏焦眉苦脸,“你一个人就算推得动,势必也会留下痕迹……”
谭山崎也很犹豫,推沙发是个大动作,就算事后把沙发推回原位,但灰尘推不回原位。
在门口踌躇不决一阵,最终,谭山崎还是决定近距离摸索。
“你想好了,你这样没有目标的乱走,就代表待会得全方位的拖地,把行动轨迹抹除。拖地这件事不好解释,会引起怀疑的。”周霏头疼道。
“没事儿,韦成仁知道这里,拖地可以扣给他。”谭山崎让她安心,将鞋套上的泥灰擦拭干净,往屋里走,戴上手套,“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这件事不能再拖,我们得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