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你少给我扣帽子了。
进了房门,罗文作径自将她抱到浴室。
浴室里干湿分离的区域各占一半,洗手台更占墙面的三分之二。
没有椅子,谭山崎便被他放坐到洗手台上,屁股着陆时不情不愿,怕大理石台面冻着自己,被强行硬着陆后,才发现罗文作在上铺了干毛巾,柔软暖和。
罗文作卸下她的蕾丝小短裙,让她乖乖坐着,便离开浴室。
不知是领悟到他传递过来的信息,还是会错了意。
她心念一动,身体尽量放轻松,背部贴到冰凉的镜子,冻得她一哆嗦,龇牙咧嘴,身体发僵。
好在罗文作这趟离开的久。
她缓过来后,足弓发力撑起上半身,手臂能拉多长便是多长,背负桎梏的手硬拖到屁股大腿后,最难的一关过去,她松下一口气,接下来的就简单了,只需要把长腿曲起蜷缩放出去……
“够慢的。”门口传来罗文作的声音。
谭山崎身体一僵,没放弃。
这姿势也太难看了,她边动作边心想。
“柔软度不错。”罗文作已走过来,上方固定她的手,一手握在她的脚踝,慢慢穿到绳子外,“两分钟,不是每个坏人都能给足你两分钟时间。”
“说得你有多慷慨似的。”谭山崎正努力地收另一条腿,她身体软绵绵的,方才一通动作用完她所有的力气。
“你该知足,我认识你够久。”罗文作声线慢慢悠悠,却不怒自威,有条不紊地帮她把另一条腿抽出来,“如果七七不是我从小看大的小孩,我对你不会这么客气。”
这叫客气?
“哦?”谭山崎几乎要笑出声来,看着他,想了下,歪着脑袋,故作天真地恍然大悟,“难道是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