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形骸就装载在一件蕾丝小薄裙里。
这条裙子布料吝啬得很,谭山崎曾见到男人将它揉搓成一团,便能掌握在其中。
罗文作拿捏着这些物什,谭山崎看它们,就像是在看她的脖颈,她的脸颊,她的脚踝,她的胸部……
也许无人知晓。
比起害怕,紧张,谭山崎内心里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好奇。
像猫一样,对从来没见识过的东西裹挟着一份窥探的心思,丝毫不去规避,也不思考这好奇心的下场和后果。
她承认这份好奇多少显得猎奇,掺和着奇怪的成分。
她便只好小心翼翼,将情绪隐介藏形,不要撑破自己的皮囊,和这美丽的框架。
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信息东躲西藏,最终销声匿迹,她几乎憋红了脸,似再也忍不住,别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然而脖颈扭到最大限度,也没有捕捉到想象中的画面。
谭山崎错愕一霎,声音都冷了下来,“罗文作?”
没有回音,亦没有动静。
这叫什么?
放置?
几日下来,谭山崎多少能身心体会到他的伎俩。
他是把那些世人眼里,不赞成的游戏都用在她身上了。
又叫了几声,两眼发红,几乎快哭出来的时候。
罗文作才蓦然出现在二楼,靠在粗糙的墙面,“怎么坐着也不安生。”话不讨喜不好听,语气倒是没波澜。
还是在看不到的高度和角度。
可好歹能听到动静。
她终于松一口气,嘴巴嚅嗫,不知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