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关肆迈进殿内,“老臣刚想进宫便接到了陛下的传召,章将军已出了都城,北戎现在情况如何了?”
“虽是在逐步逼近,但想来短时间也不会轻举妄动。”赵忱示意萧淇将两张信件都递给了关肆。
关肆看完便紧缩了眉头,“我们就不该掺和南渠北戎那点子破事,现在好了,南渠无碍了,轮到北戎向辉阳发难了。”
“其实也不能单单怨得和南渠结盟,北戎本就野心极大,放纵地痞流氓扰乱我边疆安定也不是一日两日。朕早也想治治他们,但苦于没有时机。”赵忱说,“现在好了,北戎自己送上门来,朕不给他这个面子怕也是不行啊。”
“陛下!话虽如此,北戎人本就比我们中原人健硕,北戎军更是英勇非常,我们与他们交战,虽是不一定会输,但一定也讨不到什么好啊。”
“舅舅别担心,北戎虽是勇猛,但同时也仗着这点便莽撞的很,找到了方法便很容易对付。”赵忱如今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他是辉阳的主心骨,他不能倒,他必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才能在这场战局里获胜。
“舅舅,朕寻你来还有件重要的事,你找几个信得过的,去南渠寻些救兵来,虽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但这祸多少也是因他们而起,既是盟友,那边也得付起责任才是。”
“是。”关肆说。
一连几天,日日都有消息传来说北戎军又靠近了辉阳边疆,可章仁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传来。北戎军已是近在咫尺,明日他们必会发兵攻打边疆,即使那两万兵马再训练有素,也不可能抵挡得住北戎的千军万马。
“萧淇,朕总觉得,心慌…”赵忱抚着胸口,他是真的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这场战争,怕是没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