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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戎许是听说了我们与南渠结交之事,他们的尾巴再藏不住了。北戎军现已在距边疆十公里外驻扎,如此行径,不是威胁是什么?!”

赵忱攥着拳头,骨节处有些泛白。北戎若是突袭,仅凭他们边境的两万兵马,如何能抵挡北戎至少十万大军?!若是边疆防御被破,接下来的防守将会更难。

他们倒是惯会挑这个好时候,趁着他与萧淇皆不在都城,无法及时的布署军情。这会子突袭,当真是占据了一切有利因素。

察觉到赵忱的紧张,萧淇知道自己不能也陷入焦虑,他抓着赵忱的手臂,坚定地看着赵忱,“陛下,不必紧张。”

“章将军已领命带兵出发,骑兵营也跟着去了一半军马。不管怎样,他们定能在屠关失守前赶到,只要屠关还在,北戎的军队对我们便产生不了太大的威胁。”

看着萧淇的眸子,赵忱像被感染了一般,心底的焦虑得到舒缓。他向萧淇点了点头,表明自己无事,又朝马车外道,“加速回都!”

一刻也没有停歇,硬生生将路程缩短到了一日,赵忱下了马车,明显比走时要沧桑许多。是啊,本是大喜的日子,却偏偏被这事扰乱了心绪。

“召关肆入宫。”赵忱回栖阳殿更衣时,匆忙地朝郑全吩咐。

到了勤政殿,关肆还未到,边关的急报却又先到了。

北戎军又向前前进了两公里,许是因为他们也不知辉阳的具体布防,担心损失超过预期,不敢贸然进攻。

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件好事,北戎犹豫的时间越久,辉阳的救兵便可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