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忱细细看了他的样子,黑发黑瞳,显然是辉阳人没错,若是南渠的人,必然是会有一双浅瞳才是。“你若是不说话,那便叫朕为难了。”他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年,他还是沉默不语。赵忱扬了扬头,“带他下去,问出些东西再来见朕。”

谁知少年突然暴怒,身后两门士兵瞧着他如此瘦弱,也没有过多的压制。少年一下子站起身向着赵忱的方向猛扑而来。赵忱淡淡地看着他,丝毫未动,萧淇瞬间窜至两人之间,抬腿踢在了男孩的腹部。

那少年受到暴击,吃痛地向后倒去,弓着身子在地上久不能动,愤恨地看着萧淇。赵忱抬眉打趣道,“萧淇,你怎得这般没风度。”

萧淇收了动作回到了赵忱身后,“此人必是南渠的细作,微臣对他自然不必客气。”

“瞧瞧,你伤不得朕。倒不如交代了一切,你已是到了这皇宫内,难不成还想着有人来救你?”赵忱嗤笑道,“想来你这药,是南渠的人所赠,他们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这与你有何关系!”少年蹙眉吼道,许是用的力气大了些,他眉头皱的更紧捂紧了自己的小腹。

“你的毒害了朕的子民,你说这事儿和朕有何关系?”赵忱说。

“那是他们该死。”少年的声音软嫩却又凉薄。

“该不该死不是你能替他们做决定的。”赵忱说,“一句他该死,便能将人的性命轻易夺了去?”

“呵。”少年不屑地哼道,“他们的仇家愿意花大价钱买这药,不也是已经忍到极限了吗?难道只许他们四处沾仇,就不许旁人来寻仇?”

赵忱抿唇,无言以对,“且不说这些,你这毒,从何而来?”

“自己制的。”少年翻了个白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