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渠的人,皆是心思歹毒。他们怎会愿意直接将解药交出,陛下此刻派人,必然会在此次求和中落入下风啊。”
赵忱紧咬后牙,抬了抬眼,“上次是吐血,这次是双目流血,下一次是否就到了七窍流血呢……”
“陛下!微臣知道陛下情深意重,可太平他,也不愿意陛下以我朝损失去换这解药啊。”萧淇说。
“还未去谈,怎知吃亏的必是我们?朕不会将国家大事视作儿戏,但此事却也是不得不做。”赵忱拍了拍萧淇的肩,“此毒毕竟是赵凌为了与朕相争才引出,理当由朕解决。放心,朕不会意气用事。”
“微臣,遵旨。”
赵忱有了想法便立即召了迁域史,“朕要你带人去南渠。”
“陛下是想同南渠交好?”迁域史大人名唤陈井宁,他有些不解道。
“是交好,也并非交好。朕要你去向他们要一样东西。”
“敢问陛下是何物?”
赵忱说:“赵凌曾经所求之毒的解药。”
陈井宁:“陛下!南渠与我们本就面和心不和,如今这个时候,去向南渠求物,岂非暴露我朝弱点?恕臣难以完成。”
“南渠之毒,如今依旧在危害我朝臣民,朕作为一国之君,怎能坐视不理?”
陈井宁道:“陛下可是为了那位宫人?臣听说他中了奇毒,恐怕是与南渠脱不了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