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江舸是丧尸皇，他比较高贵。

“算了，你以后好好工作，然后有机会出去赚点晶核，尽快还给我！”池衍烦死了，还以为今天好歹回点血呢。

没想到结局让他如此失望心寒。

“你坐下，我问你点事。”池衍隔空拍了拍，让凌熠深坐下。

凌熠深刚坐下，江舸就端着一个盘子从厨房出来。

盘子中是好几块红薯饼，跟冬天绝配。

江舸在一边落座，显然也是要听他们说话。凌熠深没多看，在丧尸皇面前，他这种小角色，只配乖乖的。

池衍端着奶茶喝了一口：“我问你答。”

“好。”

“你体内的疫苗，就是用丧尸病毒研究之后，转化出来的疫苗吗？”

凌熠深点点头，不意外池衍能够想到。

“是的，多次研究淬炼，和一种很稀少的物质组成的疫苗。”

池衍撑着下巴，没问凌熠深那种物质是什么，想来他也不会知道。池衍琢磨了一下又问：“那有多少人注射过这种疫苗？”

凌熠深眉心骤然深陷：“很多，几乎是基地三分之一的人都注射过。”

“什么？”池衍声音陡然抬高，“这么危险的东西，还不知道是否成功，就给三分之一的人注射？你们基地的研究员该不会是傻子吧？”

江舸握住池衍的手，安抚的拍了拍。

“他们在做人体实验。是不是还打着为了全人类好，在为全人类做贡献的旗号，欺骗那些人注射疫苗？”江舸声音很冷，但仔细听又觉得他这份冷不是对着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