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说他身无分文！！！

池衍放下奶茶杯，捂着心脏，非常难受。

合着他又做了亏本生意，果然这个人就不能救！从他醒来那个时候开始，就全是倒霉事儿！

“你一丁点晶核都没有？哪怕是几十个都没有？”池衍不想接受这件事，好歹给他点回回本啊亲！

凌熠深坚定的摇头：“没有。”

“……”池衍闭上眼，靠在扶手上，他真服了这个大冤种。

在中央基地将近四年的人，竟然能够混到身无分文的地步。

“那你平时怎么生活的？”池衍很好奇，他趴在桌上，用【你快点说】的眼神，催促凌熠深。

凌熠深汗颜，但还是很快回答：“基地有食堂比较便宜，但我外出更多，一般都是自己在森林中找食物。”

“那你杀的变异种之后的晶核呢？”

“全都吸收了。”

池衍吐出一口气，最终化作无奈的一句：“那你现在异能等级多少了？”

“七级——但我现在是丧尸，应该异能也没用了吧？”

“有用，除了你的血脉之外，其他地方都跟人类无异——哦，你的眼睛没有恢复，看到的是灰色吗？”

池衍突然想起来，好像他们每一个从丧尸变回看似是人类的人之后，都有后遗症。

那以后江舸该不会也有后遗症吧？

他现在能看见能闻见也能尝到味道，还能控制自己的丧尸病毒，不主动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