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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一眼撇去,“你宝香斋的惜玉掌柜又是什么好东西?谁人不知你家的唇脂是挂牌货?根本就不是自家生产。”

惜玉听此话,气极,“贱人休得胡言!我宝香斋与人合作,自然严苛调查检验过。这唇脂取材自然,我敢生吞!不然你去问问其他胭脂店,谁敢生吞自家唇脂?!”

人群中更是不少人帮着惜玉一起骂阿喜。

又许多人点头赞赏宝香斋,还有人拿其他脂粉店来做对比,“那采蝶轩卖唇脂时还嘱咐,要谨慎入口,不得食用呢。”

一时间人声鼎沸,各个交头接耳。

府尹醒木一拍,“好了!”

案件已然水落石出,府尹醒木一拍,便判了案。“阿喜手段毒辣,妄想害人性命。本该判绞刑,但念阿碧与小红目前尚无性命之忧,判终生□□。”

“医者张三,包庇阿喜,隐瞒病情,便判刑七年。”

一小厮神色慌乱,脚步不停地从府衙中跑出。

轻车熟路,七拐八拐得走进一偏僻小巷。

那巷中全是断壁残垣,处处破败,本应极少有人驻足才是,但今日,却停落了一顶精巧小轿。那轿子木料光滑,垂缨上的绣花一看便知,费了颇多手艺精心绘制。

那小厮穿过离轿子远了不少的轿夫,走近那轿子的垂缨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府尹的判决。

“啪!”那轿中人锤了下轿面,传来一女子怒急的声音,“一群蠢货!”

那小厮擦了擦额角的汗,“本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阿碧长期以往抹那唇脂,只待她命丧黄泉,再告知阿财唇脂内含有□□,他爱妻心切,必定带着尸体去宝香斋大闹一番,那宝香斋就算不关门歇业,那唇脂必定也是买不成了。”

“如此一来,谁都不会知道是咱们做的手脚。”

“可谁想他们那女儿小红竟如此贪玩,抹了那唇脂,那两夫妇最是心疼子女,竟谨慎察觉出来了,告上府衙。这样一闹,便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