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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喜很快被带上了堂问话。

阿财情绪颇为激动,“阿喜,我和阿碧对你如何,你心里有数,十日前你夫君打你,还是阿碧怕你有危险,特意接你住在我们家中,你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阿喜看着阿财笑得凄惨,“你居然,说我丧心病狂?哈哈哈哈…我若丧心病狂就不该帮你在京城立足,从而得罪了夫家,每每遭那人的毒打!”

府尹懒得听这些闲话,“阿喜,还不将原由细细道来!”

阿喜见事情败露,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面色淡然地抹了眼泪道,

“大人,毒是我下的没错,是我趁阿碧不备,把那唇脂抠了出来,用几根蜡烛细细将其烤化,再将□□融了进去,装回原盒。”

府尹皱眉道,“你为何下毒。”

阿喜潸然泪下,“我嫉恨阿碧。我与阿财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阿碧与他早有婚约,那与他成亲的合该是我!”

“我嫁人之后,对阿财恋恋不忘,家中每每赚了些银钱,我都借给阿财帮他周转,对我夫君又异常冷淡,多年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夫君不忿,又或者察觉到了什么,次次都将我毒打一顿。”

“此次住进他家后,我见阿财对阿碧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我心中愤恨!那本该是我该过的日子!怎得我换来满身伤痕?你阿碧却坐享其成?!我若与我夫君和离,阿碧若死了,那这样好的日子合该是我的!”

阿喜越说脸色越狰狞,越说越愤恨,明明衣装整洁,可她那表情与情绪,仿佛把她衬托成了个,想要挣脱地狱束缚的恶鬼。在旁满嘴生疮的阿碧,也被衬托得面目清秀了起来。

夫妇二人没想到因此而险些丧命。原以为只是阿喜作为表姐,得了她颇多帮衬而已,谁能料到阿喜居然生了如此肖想。

二人难以面对此情形,只能相拥而泣。

围观者见阿喜言语荒谬,一个个摇起了头,道她尖酸刻薄,蛇蝎心肠。

“恨只恨阿碧舍不得用那唇脂,若是连续多用上个几次,哪儿还有今日这许多事。”阿喜又冷哼一声道。

惜玉此时在一旁愤恨道,“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居然还如此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