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二十大几了,知道情到深处的感受,她被纸上的文字触动,心绪翻滚。她声音微抖的说:“就这些了。宋先生,请把这信珍藏好。”
她把信仔仔细细的收好递给宋之砚。那人把信按在心口上,沉默良久。
“您移植的时候,她会回来吗?”小江鼓起勇气问。她知道移植的风险。移植这种治疗要不就是好了,要不就是挂了,没有退路。
宋之砚被她的声音唤回,垂着眼摇摇头。轻声说了声谢谢,转动轮椅想要离开。
小江默默的扶住轮椅,推着他往病房走去。
半个月后,宋之砚被转入层流护理室。他经历了一次严重的肺部感染,脆弱的不堪一击。
这天下午,时磊风风火火的进入层流区,手里拿着一直闪烁的手机。
宋之砚前几天高烧到神智不清。趁着清醒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机托付给时磊。他让时磊以他的名义回时柠的短信,可是时柠习惯于隔几天就听到他的声音,从今天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时磊应付不了了。
时磊经过繁琐的消毒程序,总算进了病房。宋之砚正合着眼吸氧,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
“姐夫……”时磊轻声叫他,来到床前。
宋之砚没什么力气打招呼,他侧过脸追随着对面的声音,有些不安。
“我姐不停的打电话。我该怎么办?”时磊弯着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