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和那个酒吧老板的事。”
牧安平已经把今天列为自己的倒霉日,不做抵抗:“我喜欢她,她不答应,还在软磨硬泡。”
简单的几个字解释得清清楚楚,语气是少有的严肃认真。
沈为先愣了半晌才说:“你认真的?”
牧安平在大学期间的前两任女朋友沈为先都知道,也都没有发表过任何看法。学艺术的,灵魂自由点没什么坏处,有一些感情上的经历,更有利于创作。
但是这一次,牧安平只回答了一个“是”字,就让沈为先生出不妙的感觉。那个女人美则美矣,太不安分。
沈为先看向汤伯年,想寻求他的意见,汤伯年对他摇摇头又点了头。沈为先看懂了,这是说管也管不住,先由着吧。
沈为先叹了口气,心想也好。事情才刚刚开始,忙着阻拦搞不好会让牧安平产生逆反心理。而且牧安平虽说喊他“师父”,可谈恋爱这种事家长都管不了,他更是差了一层。
“不许耽误学习,不许耽误创作,注意身体。”
牧安平笑出两颗虎牙,眼神明亮,承诺道:“师父,您放心吧,我有数。明年的美展我争取给您拿个奖回来。”
明年是五年举办一次的全国大展,全国的画家都在摩拳擦掌,准备着好好表现。别说拿奖了,只要牧安平的作品能够入选进京就是成功。
沈为先的心中虽有期待,嘴上还是训着徒弟:“得了吧,你能进前四十我就谢天谢地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想太多。”
牧安平敬了个礼,“是,保证入选。到时候我为您准备香案,让您谢天谢地。”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