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琢磨着说点什么缓和气氛,让那边的俩人别再瞪来瞪去,这边汤伯年又问了:“晓钧什么时候回来的?”
牧安平收起刚要出口的话,对汤伯年说:“今天刚回来,我们就是小聚一下,晓钧说了,晚上是要去您那的。”
他还好心帮边晓钧找补呢,那边的沈为先也说话了:“这是你的朋友吗?安平,还不给师父介绍一下?”
牧安平乖巧地回答:“师父,这位是我的朋友,叫谷心美,是这里的酒吧老板。”
他又扭着头,一边眨着眼睛一边对谷心美说:“这位是我师父,沈为先教授,对我特别特别好。”
他着重强调了特别二字,意在让谷心美客气点。谷心美确实客气了,却是用上了招待酒吧贵客的客气。
她笑得很妩媚,声音更加甜腻:“您好,要不要进里面坐坐?”
沈为先语气冷淡:“算了,今天还有事,改天吧。”
牧安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又被迫睁开,因为汤伯年说话了。
“安平啊,我去拦个车,你扶着晓钧跟我一起回家。”
牧安平的心思还在师父和谷心美那边,口里嗯嗯啊啊地答应着,脚下一动不动。
汤伯年以为牧安平没听见,用平时拍边晓钧的力气,在牧安平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牧安平正在龇牙咧嘴,随即被师父也在肩膀上来了一下。
两处疼痛对比,牧安平心想,果然师父还是自己的好。
两个老头都急着要走,牧安平被催得没办法,回头看了谷心美一眼,乖乖跟着两个老头回家。
身后的谷心美看到这一幕,想起自己去夜店抓弟弟的场景,觉得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