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得这样近,红唇离牧安平只有几厘米。牧安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当自己喝过的冰水也是干马天尼,酒壮人胆,猛地凑了上去。
谷心美倒是没想到这个大男孩有这样的胆子,竟然被他偷袭得手。她对这种事也早有经验,身子熟练地后缩,并且把头错开了角度。
牧安平的后续攻击落了空,只能遗憾地伸出舌尖舔着唇,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甜美。
都说美人的一举一动全是风景,牧安平虽是男人,却也是美人。谷心美掩下心中的悸动,斜睨了牧安平一眼,报复地把还盖着保鲜膜的果盘端走,拿回了吧台。
又等了半个小时,边晓钧仍在沉睡。牧安平估计这家伙要睡到半夜去,只能把他架起来,打算扛回学校找个地方让他凑合一宿。
不出牧安平所料,即使他的身体向来不错,腹肌也有六块。可是面对边晓钧一米八三的身高,他还是觉得吃力万分。
谷心美跟在后面想要帮忙,被牧安平断然拒绝,这种体现男人力量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牧安平咬着牙,一级一级地把边晓钧往上拽,每拽一级,就要在心里嘀咕边晓钧一句。
好不容易走到楼梯的一半,地面上忽然传来了喊声。牧安平吓了一跳,差点松了手,把边晓钧扔了出去。
声音来自两个人,喊的也是两个名字。牧安平在心中暗叫糟糕,抬头去看时,果然看到自己的师父沈为先和边晓钧的老师汤伯年。
两个老头并排站在楼梯口,一个目光警惕担忧,一个目光震惊不解。
显然,等会儿会有很多事情需要牧安平来解释,因为边晓钧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不但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酒吧,还要解释本该在大西北的边晓钧为什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