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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去怎么跟老也交代。

泊秦淮因为你失血过多,脸色有些惨白。

他们找了个能避雨的地方,搭了一个棚子。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是也不能生活,怕会引来敌人。

大家尽量没有弄出什么声响,林子里除了能听见夜莺和蛐蛐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

敖烟用酒精给刀子消了毒,将泊秦淮的衣服解开,把嵌他肩头的子弹取了出来。

大致是太痛了,泊秦淮额际青筋凸起,脸色惨白的可可怕。

“按住他!”

敖烟将刀尖儿伸到子弹的位置,用巧劲儿挑了出来。

然后用酒精清洗了伤口,撒上了消炎药,用绷带包扎。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连林慕之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人。

这得是受过多少的上,才能将包扎技术练得如初纯熟。

敖烟仔细的研究了那枚子弹,和一般的子弹不同,它不是金属制作的,而是一种化合物,只要打在身体里,有血肉的地方,它就会慢慢融化,变成对身体有伤害的物质。

“外面还有什么人受了伤,抬进来。”

敖烟连着处理了几个人的伤口,大概凌晨的时候放下手里的事情。

晚上的夜风很凉,吹在身上刚刚好。

傅聿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她跟着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