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烫热。
棉棉抬眼看了看他依旧毫无波澜的侧脸,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次昏倒,大家才知刘蘅身体透支的多厉害。
他是个事业狂,夺下幽州之后,就算是脑震荡,也没让自己多休息。
东方持突然亲临,他看起来豁达放松,实际神经绷得紧紧的,所以才会负荷不了,突然倒下。
可即便是这样,这种狂人要想让他从此乖乖听大夫的话那是不可能。
棉棉只是去熬了个药,回来人就不见了。
出去正欲找人,远远就听见他的朗笑声,自一顶不大的帐篷里传出。
她没功夫陪他玩,她的约会时间很快要到了。
端起药碗正欲过去,蓦然看到这个帐篷围守着数位身着甲衣佩戴武器的士兵。
那是东方持的帐篷?
棉棉脚下一顿,犹豫了。
这么过去,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过于关怀刘蘅?
可她是大夫,催促顶头上司喝药不是很正常吗?
只要她规规矩矩就可以了。
而且,此时他必已看过纸条,刚好可以瞧瞧他什么意向。
棉棉重新迈脚走了过去。
门口的士兵拦下了她。
“我是军医。”棉棉用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传到让里面所有人听见的声音道:“安北将军送药的。”
“进来吧。”刘蘅声音很快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