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计颜和阿罕而言同样也是,所以计颜说要跟着她们一起过来的时候,时也是没有拒绝的。
“我这几日在想着,我可还真是个自私的人啊。”时也闭着眸子,接过计颜拧好的帕子,往脸上一蒙。
她有多自私。
时绥说让她来找齐淮,然后他帮她看着时府和盛都。她本来是拒绝了时绥的,但她竟然出尔反尔了,简直无异于往时绥心上再扎上一刀。
“也也。”计颜忍不住将她脸上的帕子扯了下来,“奚柏那老头跟你说了些什么?”
时也那日回了府便不对劲,她找阿罕打听了,先是时绥,后是奚柏,肯定这两人跟她说了什么。
“而且,你竟然将先皇的遗诏烧了。”计颜简直不敢相信,“也也你保管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找到持着另外那份遗诏的人吗。”
“因为我找到了持着另外那份遗诏的人了。也不太对,是那个人主动找到了我。”时也说道着。
那个人就是奚柏。
计颜显然也马上想到,手中帕子都掉了地上,更是不解,“那也也你将这份遗诏给他,不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为何还要烧了。”
时也却沉默了。
她也曾觉得这样便是最好的离去了。
她以时也之名,做了小时也当年想做的种种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