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没有理会,心里想着宋太傅辞官回乡一事,还有?宋夕灵惨死。
宋太傅一直以来便是他的教习先生,宋文桢侍读,对于宋家,他始终觉得有?所亏欠。
两人僵持着,飞燕上前来劝道:“娘娘,咱们还是先退吧,叛军来势汹汹,宋文桢身上还有?鱼符!”
皇后这才发现对面以压倒性的力量冲上来,她遥遥望着宋文桢,只恨当初没有将他扼杀在摇篮里,才造得今日结果。
鱼符一半在皇上手里保管着,而他落荒而逃也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显而易见鱼符早就不知所踪。
皇后想了一会儿,手指甲都嵌入了肉里去:“淑妃那个贱人,竟是连鱼符也偷!”
宁柔搀扶着皇后,心里也暗恨,父皇居然没带上她逃走。
灰头土脸的侍卫将母子三人护在中间,他们一直往后退着,而宋文桢这头的禁军步步紧逼,并没有?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血腥味飘在鼻尖,还有?刀剑交锋的声音,让人心神不稳。
宁殊心道不好,道:“母后,那些朝臣积怨已久,而父皇还甩了手逃跑,咱们赢面微乎其微。”
他不过是在陈述事实。
“住口!到这时候了,你要做的便是收拢人心,他宋文桢名不正言不顺,你在怕什么?”
宁柔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皇后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将宋文桢和宁俞拆骨剖腹,活活吞了。
还有?那个软弱的皇上,更是令人生厌。
说到底宁殊连夜赶回来,她尚抱着一线生机,只要将宁殊扶上皇位,她当上皇太后垂帘听政,到那时要收拾谁还不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