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大臣也都迷惑不解。
皇后怒目而视:“宋文桢,你这个以下犯上的贼子,还是少来蛊惑人心。”
宋文桢连个眼神也没抛去,继续道:“当年大皇子不学无术,这颗棋被皇后抛弃,周才人恰好怀有?身孕,又诞下双生子……”
“住口,你给?我住口!”皇后伸出手指着宋文桢,接近疯狂。
宁柔劝道:“母后别着了他的伎俩。”
可越是这样,宁殊越是狐疑。
他早就在年前便着手开始调查此事,心中疑虑万千就等回宫再查,而今日宋文桢这番话又勾起了他好奇的心。
宁殊刚要开口询问,皇后像是猫儿被踩了尾巴,紧张得要命,当即便下令:“皇上死于乱臣贼子手下,将这些他们全都抓起来!”
宁至被禁军抓在手里,闻言惊恐地抬头:“母后!母后救我……”
这声音被刀剑碰撞的声音所淹没,没有一人理会。
就连他一直护着的宁柔,也不过是匆匆看他一眼,便径直转过了头。
皇后觑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周雪竹,心一横道:“将她推出去。”
宁殊皱眉:“母后不可。”
“宋文桢犯上作乱,她是宁俞那个贱种的母妃,本就该死,有?何不可?”
宁殊嗫嚅着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宁柔添油加醋道:“六弟还是妇人之心,太过于怯弱了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皇后笑道:“难不成你还真信了贼人的信口雌黄?我辛苦养育你十?几年,比不得他人胡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