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你也相信会有这样的痴人?”
宁俞暗自腹诽,她不想信也得信啊,这事就这么玄乎,宁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偏偏跟这画过不去。
难不成就是偏执?有人说过,在某一方面越有造诣之人,在另一方面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宁俞抓了抓头发:“姑母也没什么喜好,两个儿子驻守边关,兴许在府中无事可做,所以心结难消。”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周雪竹看了一眼开在空中的烟火,映着黑压压的树枝像挂了星星,而这宫殿里的围墙也被照得异常明亮。
“皇上啊薄情,自古帝王都薄情。”
宁茯的两个儿子,大的十六岁、小的十四岁,便一起去了边关驻守。
是宁茯亲自朝皇上请的旨意,本来皇上还有些犹豫,皇后娘娘枕边风一吹,忙不迭地将人派出去了。
宁俞记得在书中看见的这番话:即便宁茯是皇上的嫡亲姐姐,甚至他还仰仗着宁茯的威名,可一旦要威胁到他的皇位时,还是做出了让母子分离的选择。
所以周雪竹没来由地感叹,宁俞心里跟明镜似的。
不过宁茯此人,她还是很佩服的,和皇后的心狠手辣不同,她有格局、有头脑。
只是宁俞有个大胆的想法,宁茯当初为何不自己称帝,她这胞弟着实不太管用,两人的智商、情商中间差了个喜马拉雅山脉这么宽。
周雪竹捏住宁俞四处乱晃的手,摇头道:“虽说咱们在这平长殿,不过你是公主之尊,平日里的一言一行都该有礼有节才对。”
宁俞呼吸一窒,这话什么意思?
“今后,你便日日跟着我学礼。”宁俞直接脸像冰块一样僵住,不是吧老天爷!